第二十六章：新年

早上的李利田是被那新年不停歇的鞭炮聲吵醒的。艱難的睜開雙眼。迷茫的四周觀望著。記憶空白，處境不明。努力的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酒是第壹次兒媳婦上門帶來的禮物，好酒。兩瓶下肚到現在早上。完全沒有頭痛難受的感覺。只是再好的酒喝多的也是壹樣會醉的。昨天的飯桌上自己跟兒媳婦從壹開始的對話。到後來的和媳婦非要再喝的情況都已經回憶起來了。包括兒媳婦撲進自己懷裏，自己感受到的那份軟軟的觸感都深深烙在自己的腦中。只是第二瓶酒喝著喝著的記憶自己就開始模糊了。怎麽拼命回憶都想不起來。
外面鞭炮聲聲。李利田又緩了壹會，讓自己再清醒壹點。就跨步下床，看到自己身上還是昨天穿著的衣服。並沒有什麽奇怪之處，也心中稍安。只是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間，躺上床的情形讓自己有點疑惑。現在不能想太多了。可是是自己喝醉了之後本能的回到自己房間，之後來不及脫不衣服就這樣拉過被子睡著了。得趕緊出去放鞭炮了。早上這迎新的鞭炮可不能太遲了。
趕緊起身整理下身上衣服，打開房門。走到門口，又想起來，昨天兒媳婦也喝了不少酒呢。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轉頭看了看還緊緊關閉的房門。不由心中有些擔憂。可是又不能開門去查看情況如何。煩燥的撓了撓頭，先拿出準備好的鞭炮打開院門點燃鞭炮。看著鞭炮劈裏啪啦的燃盡。回屋去洗澡間刷牙洗漱。刷著牙還在擔心兒媳婦那有沒有問題。鞭炮聲這麽大，還沒有把她吵醒，是不是昨晚的酒也喝的太多了。想著想著，心裏實在放心不下。趕緊洗漱結束。來到兒媳婦房門前沒敢直接開門。先輕輕的敲了敲門。停頓了壹會，沒回應，又敲了壹次，並且咳嗽了壹聲。說道。小柔。醒了嗎。
屋內溫柔其實也已經被鞭炮的聲音給吵醒了。只是還沒有起床的意思。昨晚的情況太讓人羞恥了。原本溫柔是真的沒想過要這麽做的。只是李煜與自己的那兩次失敗的性生活讓李煜的態度發生重大轉變。這讓溫柔始料未及。也是從那時起自己才壹點壹點回憶兩人的的關系。從壹開始到婚後。自己壹開始是那麽堅定的拒絕了李煜的追求，無數次的告白。後來又是因為什麽慢慢改變態度的原因。想到這兒才讓自己有了壹點自我意識到自己的心底最終的想法。原來自己壹開始接近的就不是李煜。而是李煜之後隱藏的的那個故事。那個弓著背的照片。那個讓自己感興趣的故事。
只是壹開始自己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也是自己把自己嚇呆了。直接搖了搖頭，想把這種想法搖出自己的腦中。後來沒辦法李煜的態度越來越讓自己心寒，加個很多次發現李煜的出軌證據。更加讓自己對自己的這次婚姻失去了信心。而自己在那麽多孤獨的夜晚慢慢分析，得到了李煜接近自己跟自己結婚的理由可能並不簡單。自己漂亮的樣貌是壹個原因。父親的地位又是壹個原因。而後面的原因的重要性壹定遠遠比前面的原因重要。
而現在他不想跟自己攤牌離婚的原因也肯定緣之於此。而在那悲傷與寂寞的時光裏。自己為了排除孤獨，壹次次的來到鄉下公公這，開始的原因是排遣孤獨，至於為什麽不回自己家。當然是不想自己父母擔心。也不想跟自己的父母說自己當初選擇錯了。不該沒聽父母的話。現在自己後悔了。
就在跟公公壹次次的接觸之後，又壹點壹點的知道了那個故事。讓自己原本不敢去承認。不敢去想的感情也此消彼長的迅速增強。最後還保持理智的溫柔想到自己跟李煜兩次失敗的性生活，醫生的話語還記憶猶新。沒有辦法明說。只能出此下策，自己來親自確認。之前自己就想過。如果公公的陰莖依然達不到醫生所說的長度。那為了不重蹈覆轍，自己可能就壹種選擇。強行把這份不該有的感情壓下埋進心底。之後跟李煜離婚。徹底斷了自己與這兩人之間的聯系。徹底斷了自己那不該有的念想。
門外公公敲了第二次了。第壹次溫柔沒有回復。第二次剛準備還不回復。但是壹瞬間又有了壹個大膽的想法。麻利坐起。快速的脫光自己身上衣服。只剩壹件巴掌大的性感縷空內褲。就這樣有點誇張的躺在床上。只要公公敢開門。就壹定可以第壹眼看到自己的酥胸，還有特意張開大腿暴露的內褲私處。做完這壹切的溫柔躺下閉上雙眼。睫毛微顫。背後的手緊緊抓著墊被。等待著那個可能的意外。
李利田敲完第二聲並試探著叫了壹聲之後又等了壹會，依然沒有回應。伸手抓著門把手猶豫著開與不開。雖然裏面是自己的兒媳婦。但是也正是自己的兒媳婦啊。如果裏面的場景是壹種讓人都尷尬的情形，那打開門被自己看到的就麻煩了。想到這，李利田打消開門查看的想法。松開抓著門把的手。最後給自己壹個自我解釋。壹定沒事的。再等個壹兩小時。如果兒媳婦還是沒有醒的話。就真要硬著頭皮去查看壹下了。
吃過新年第壹天的紅棗茶。李利田換上壹身幹凈整潔的衣服走出大門。鄉親之間會相互拜年的。口袋裏帶了兩包好煙，還有壹口袋的小糖果。大人給煙。小孩給糖。
壹路慢慢繞村子壹圈。壹些個熟臉孔。還有更多年輕的生臉孔。熟人就停下互相打個招呼。道聲新年快樂。掏出煙敬上壹根。壹幫如果有跟隨的小孩。也客氣的送上壹兩顆小巧糖果。之後大人會催促孩子快叫人。大方的孩子就會稚氣的聲音來上壹句。新年好。害羞的就抓著糖果直接眼觀鼻尖。或者直接藏到大人身後。大人見這種場景也有些生氣訓斥兩句。李利田就擺手勸住，說道。沒事的。大過年的。不要罵孩子。大了就好了。
之後又相互寒暄幾句。互相道別，繼續前行。再遇人道祝賀。等回到家的時候壹般口袋裏的糖就全部沒了。煙呢。總是沒掏幾根出去。大多還是熟人跟著外出歸來的孩子壹起走動。所以掏煙的壹般都會是那會做人做事的年輕後輩。自己就是想掏，再壹瞧，人家掏出的煙都比自己的好。就不再丟人現眼了。伸手接過煙。道聲新年好。就算結束。
壹路走過。雖然李利田臉上笑容壹直沒有消失過。但是呢。他的心裏卻壹直都沒有真正的開心過。看著別人家外出的孩子回來跟著那平時閑得發慌的幾個老人壹起拜年。自己的兒子卻不知現在身處何地。因為什麽理由而選擇不回家過年。讓自己這個老頭陪著那漂亮的兒媳婦，還承受村裏人的異樣眼光和零碎閑話。
拜年結束。邁著有點沈重的腳步走進屋內。八仙桌上為兒媳婦準備的紅棗茶還在。李利田這下真有點慌了。這兒媳婦的酒量如何自己真不清楚。這喝了多少酒也清楚。那紅酒的後勁如何也沒底。這壹夜到現在還沒起來是真的可能有問題了。趕緊快走幾步。來到兒媳婦的房門前，別的什麽也沒多想。壹心只考慮著兒媳婦有沒有事。
門鎖哢噠壹聲打開了。李利田剛要邁腳向屋內走。腳步懸在半空不敢落下了。目光所及是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兒媳婦，從門口直接就看到兒媳婦白皙的肌膚以及胸前那兩座不小的肉包，肉包頂上兩個小巧的尖挺也清楚可見。平坦的小肚子跟著呼吸壹上壹下，下身幸好穿了褲頭。只是那褲頭穿跟沒穿好像沒什麽區別。透明的直接可以瞧見那烏黑壹片。還有壹小片好像是水漬的樣子。
看的有點失神的李利田立刻回過神來，趕緊縮回已經邁了壹半的腳，回身轉向，呯的壹聲關緊房門。靠著房門渾身抖動不己。目光呆滯，嘴巴張合著。只是壹句話也說不出來。驚恐呆滯了好壹會的李利田終於回過神來。淚水流淌，擡手就給了自己兩個巴掌。嘴裏嘀咕道。我這是幹了什麽事啊。開門之前就不會敲門啊。真的造孽啊。造孽啊。
起身失魂落魄的向外走去。來到屋後小土堆處癱坐在地。嘴裏還在不停的嘀咕著。
房間內的溫柔等了好壹會還是沒等到公公開門。心頭不由有些失落。還有些憤憤不平。這個家夥就不知道關心關心自己啊。昨天喝了那麽多酒。這壹大早到現在還沒起來。假如真有個好歹，看妳著不著急。心疼不心疼。
繼續躺在床上的溫柔伸手自己撫摸站自己滑嫩的肌膚，飽滿的胸部，輕輕捏了捏自己的乳頭。感覺還挺刺激。又伸手到下體輕輕自己揉了壹會。流出的水把小褲頭都打濕了壹小塊，失落的心情讓自己的撫摸也沒什麽動力了。就嘆了口氣睜著大眼睛發呆。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了。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溫柔趕緊再次擺姿勢，閉眼睡覺。同時還擔心這外面來的是自己公公還是外人啊。可不能被外人瞧了去。
瞇著雙眼看著急爭忙忙的推開門的公公。那壹瞬間的窘樣真的讓溫柔很刺激羞恥。體內都自己感覺有壹股熱熱的液體從陰道流了出來。短短的兩三秒，意識到不對勁的公公趕緊後撤關門。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肯定是還站在門外呢。這刺激對於公公來說真的無疑是壹顆重磅炸彈了。炸的他腦中迷糊壹片了。溫柔光著身子下地，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後側耳貼門傾聽。隱隱的可以聽到公公小聲的哭聲。還有自責的嘀咕聲。聽了壹會終於聽到公公離開的腳步聲。
溫柔終於舒了壹口氣。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這種刺激對於壹個三十多年沒有性生活的人是不是有點太猛了。關鍵還是自己兒媳婦的身體。溫柔既愧疚又興奮。既然公公已經出去了。就趕緊穿上衣服。出去洗漱，之後看到八仙桌上放著的壹碗紅棗茶，心中還是升起絲絲暖意。這老頭還是很會關心照顧人的。滿心歡喜的坐下吃光紅棗茶。臟碗放進廚房。又回到房間換上新衣服。
壹件很簡單的粉色打底衫。外面套著壹件白色羽絨外套。下身是壹身緊身的牛仔褲，腳穿五公分的高根鞋。看著本就高的溫柔更加的高挑。頭上秀發簡單的披在肩頭。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也很滿意。
就走出大門。看看那個受到刺激的公公現在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