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記

1q11

人妻熟婦

曾經多麽喜愛過的人兒,回憶與幻想交織。思念會引導戀慕,王正方清楚得很;思慕得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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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換妻記 by 1q11

2018-8-15 06:01

第二十章
  等到脫衣舞娘如約來到旅館的房間時,王正方已等不及了,急於發泄,脫衣舞娘叫翠茜,問翠茜願意接受性交嗎?翠茜看了看他,知道是個豪客,表示再加五百元就成。仔細看他可能是為鑒定有無明顯的染上性病的表微。王正方壹頭火急,於是說不必跳舞,直接來做愛,錢他照付,可是得隨他到處撫摸,她的美乳豐臀及陰部,可把心火勾得發燙,等不及要抓撫過去。
  發生關系的過程,隔著保險套,幾乎沒覺著就完事。也許王正方等急了,還是東方人對西方女人真的是生殖器官小了。但翠茜身材皮膚真是美,令得王正方戰慓而不能自持。他覺得是眩惑於她的動人體態而早泄,而不是由於焦渴等待使他堅持不住。可惜翠茜不讓他吻嘴唇,許是害怕性病傳染,他只有吻她面頰、頸項及胸部。
  過後,翠茜再度為他服務,她用嘴,隔著保險套吮吸,也未能帶來快感。王正方想反過來吻舔翠茜的下體,她卻不肯。她們這壹行有自己的防護辦法,顯然不肯為賺幾個錢把命送掉。雖然心內壹徑想著動人的軀體、雪白的皮膚不正是自己幻想著的夢嗎?然而現實裏接觸到也感覺不到什麽特別之處。存在於幻想內都是美麗的,真實體現卻毫無所感。跑到面前,壹切都在手上,反而看不到她的美麗性感,距離與隔閡才能讓人看到美好面。
  事後王正方大方地付給翠茜三千元,翠茜拿了這麽多錢又沒做什麽覺得他人太慷慨了,問他還需要什麽樣的服務,他說不用了,問她通常她都要做吮吸服務嗎?
  她回答:“男人通常會先要求吮吸,而且很多人就是期望這類服務才找上我們,能夠不使力而享受性,何樂不為呢吧。”
  “吮吸本身會帶來快樂嗎?”
  “談不上快感,只是工作項目罷了。”
  “會厭惡嗎?像接吻壹樣?不喜歡被我碰到嘴唇。或者碰到英俊的青年則有不同的感受。”
  “妳不就是英俊青年麽?想調查什麽?經常做的事,那有甚麽新奇,不肯接吻是防止性病的傳染,雙方都需要保護,不能只為討好客人,做這樣的工作同樣也得維護安全。”
  “我以為除此之外,最主要的理由是妳們以為嘴唇是講話溝通的地方,跟心與腦都通。嘴舌相對太過於接近內部的自己,壹次的交易沒有那麽親近。是不是?其他部位即使如陰部、肛門,對感覺或情緒上都疏遠遲純得多。”
  “講得多奇怪,誰在乎內部的自己,心與腦。不錯,是希望嘴唇的接吻是保留與較親近人。其他部位確實只要能滿足客人的性欲,都不會在乎會盡量做好服務。否則錢那會那麽容易賺。妳常常與風塵女接觸嗎?怎會這麽想出這麽多理由。”
  “倒沒有,不過偶然從妳不讓我吻妳想起,盡量從妳的立場設想。”
  “像妳這樣的客人很難得。不但慷慨得讓我發筆小財,又能體恤我們的感觸。今天晚上真是我好運道。”
  她整完裝,感激的吻了王正方壹下,說:“非常感謝妳,我只有這樣表達壹點謝意了。”
  王正方回答:別提了,回謝她的服務,使他享受壹個美妙的夜晚。心裏卻暗自嘲諷是臺灣郎樣貌形體差,只有多用銀子砸,來買好感,但這好感有什麽用。弄完了,還巴不得趕快分手,壹點戀棧的意思都沒有。
  黑夜在漫延,欲望也在漫延。保羅知道那女孩欣賞他,說他英俊。他可以到不同酒吧間喝酒,到處吃得開,女孩兒喜歡他這個亞裔俊樣兒,她們已看慣了的白男人,需要異域情調,給她們肉欲更生動的滿足。
  對女人的想像,總會盡量朝完美有趣方面推砌,但實際情形總不是那麽曼妙和耐人尋味。不知是他個人問題,還是東方男性生理上根本不配合西方女性,王正方反過來想;東方女人配西方男人說不定倒會有想不到的效果,更有進者,東方男人相信對西方男同性戀也合適。不由得又想著沈露雪,推測跟她的求婚者說不定配合得益常美妙,多無聊!他暗叱壹聲。經過了這麽曼妙的經驗,還不能忘掉她麽?還會想到她,恨自己真是沒出息。沒有理由再憶及她,外面有多少曼妙可人的女郎,只要肯花錢相信可以得到壹些。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還會憶及她。然而他還是不能釋懷。
  經歷過洋女人的感覺怎麽樣?王正方特意地自問。白女人如果像葉荷騰所言是東方男人的綺夢,則他夢已踐踏過,人生底目標又完成壹椿。其實他倒認為西方女子雖然性感動人,並不壹定適合東方男人。性交樂趣還不如東方身材不那麽撐展的女人。勾引洋妓女並不純粹是性欲,否則找東方妓女方便得多。美感喜悅有壹定的見地。年輕的白女有吸引力。老了或者進入中年就沒有,和中國婦女都壹樣,而且她們容易發胖。西方女人在床上對東方人而言,各處比例壹般而言是大了些,比較興不起嬌弱柔順的裊裊弱質抱滿懷底感覺,事實上,女人高大過男人,裸裎的男人何來體能上的優越,萬壹抱都抱不動,那有逗玩親妮的樂趣。
  想著想著,又想到沈露雪躺著讓白漢子搞不知又能怎麽樣,能如何享受呢?他認為自己跟沈露雪配合得蠻好,白漢子會帶來更多的享受嗎?應該是個人感覺問題,有沒有動情是產生反應的根本關鍵。她丈夫為了追逐掌握青春,而拋妻別女。可是出走沒上半年,青春也找上他太太了,慶幸沈露雪有了小丈夫。念頭老會繞回來,為什麽還是這麽醋意盈然,他是嫉妒他們,使得他無法自處,難受得待不下去。到底她有多漂亮,多動人,王正方又覺著饃糊了。其實也許失意加深了印象,可能根本沒什麽,稀松平常的女人。跟適才的妓女完全沒得比,青春、身材、樣貌那舞娘翠茜樣樣出色,而且是顫抖他心弦的美貌動人。可是尋歡的結果仍然治不好他的相思與戀眷,怎麽回事?他感到自己沒那麽迫切地想接近青春,萬壹老了,也不想去挽回。但為什麽他現在要這麽樣去幹?找美麗動人的脫衣舞女,難道不也是在尋找青春嗎?青春是什麽,不就是性與享樂嗎?陌生的美麗女子應已給他帶來快樂,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糟塌這麽壹個可貴的夜晚。
  王正方不想下樓到賭場大廳去賭博,待在房間內又壹時睡不著。玩過了新奇的女人當然有些興奮,卻也沒那麽嚴重,不過也許是吧?對性與美追求是無盡的,除了即時感官的滿足,絕不會帶來任何別的好處,相識以後就是麻煩的開始。相等且相對的磨擦壹定會從彼此熟悉開始。女人的迷人只是男人自己想像塑成的,再迷惑人的女性也只不過是壹堆筋骨為血肉屎糞裹著。
  街頭的各色燈火與霓虹燈璀璨流動,隨著人潮獨自沿著逶迤綿亙拉斯維加大道禹禹而行,到處都是花花綠綠閃爍的光澤與色彩,霓虹燈管與雷射亮光四處流竄的城市。絲毫提不起賭興,哪種花樣的賭都不想試。做股票的等於天天在賭,而且是大籌碼的賭,已賭疲了。上桌賭那點輸贏是無所謂的,只是提不出興趣,而且勝算的機率總是那般小,怎能跟他抄股票比呢?他的朋友們都賴在賭桌上不下來,他完全不想加入。次日約翰等人還會打球,他也不想玩。反正色情的玩意也盡興了,還要再去嗎?夠了,嘗到滋味了,不會想再試的。想回家,不想待。乘夜色走了吧!叫了計程車去機場即刻劃位回洛杉磯,螢屏冪前才是他應待的所在,壹點也不想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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